“对了,你最近负责的那个案子咋样了?”周柚问,“能保证胜诉吗?”
“法官又不是傻子,”魏棠笑笑,“胜诉的几率不大。”
“嗯。”周柚喝了一口汤,“要是我生了孩子不养,那我还不如不生。”
魏棠说:“姐姐,你又扯到生孩子,到底想不想生啊?”周柚摇摇头。
“啧,你要让我哥一直戴套?”魏棠乐不可支,“会舒服么?”
周柚脸有些红:“干嘛在这种情况下聊骚?安全期的时候也没戴阿。”
魏棠笑得欢:“好好好。”周柚嗔了她一眼,越发觉得她不正经了许多。
自从魏肆鸣和苏月寰结婚之后,她就变了很多,变得更加外向了,每天都是笑眯眯的仿佛笑是不累的。
还有就是把长发剪了,有一段时间甚至还剃光了,打了舌钉。
腰腹后面有一个貔貅的纹身,拳头大小。
周柚还打趣她:“你别做律师了,你出去打架吧。”魏棠穿着吊带衫和短裤,毫无形象地窝在沙发里就给她来了一脚。
吃着吃着,魏棠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拨到了事务所的号码。
她把鱼肉吞下去,接了电话:“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