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紹譽頭痛了。
如果可以不要,他真的很不想當這個解說人員。
他用鼻子哼了道長氣,才緩緩地說,「傅子庵家真正的身份是行天堂的總霸子,他們家在台灣從事的事業只是掩人耳目用的,所以孫茜,不要隨便相信一個裝娘的雙性戀,他啊!」
段紹譽迅雷不及掩耳地舉手襲向傅子庵的臉龐,只見傅子庵不知在何時已經抓住段紹譽的手腕並將它卸了下來,痛得段紹譽臉色發白,而傅子庵的臉仍微微地笑著,只是笑意並未到達眼裡,眼底有著刺人的寒意。
孫茜張口傻楞地看著段紹譽抽回來的手,手腕關節處已經呈脫臼狀,他咬著牙用另一手托住,苦笑著,「你還是下手這麼狠快準啊。」
傅子庵把段紹譽的手接過來,隨便轉動個三兩下,“卡嗒”一聲,脫臼的手腕恢復原狀,接著從西裝口袋摸出一個小圓盒遞給段紹譽,「每天早上睡前擦個一次,過兩天就好了,還有不要每次說明的時候都偷襲我,你以為你的手腕骨可以這樣玩幾次?」
看傻眼的孫茜繼續吸著已經空了的奶昔發出“兜兜兜”聲音,讓傅子庵覺得很好笑,他把自己的可樂換給孫茜,害得她忽然被充滿氣體的可樂嗆到喉嚨,噗地一聲噴向傅子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