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沒發生過任何事般的,趙文軒一早上班時仍然是帶著淡淡地笑容跟事務所裡頭的人打著招呼,甚至好心情的調侃了一大早還來不及吃早餐,正大口大口趕著把三明治吞進肚裡的孫茜,「妳的嘴巴也張太大了吧?孫茜,像河馬一樣。」
孫茜差點被噎死!她喝了口咖啡牛奶把滿嘴的食物吞進肚去,才想開口,就被趙文軒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漠然給嚇得再也開不了口。
走進鳥籠辦公室,趙文軒坐進自己的辦公桌,拿出放在待辦匣內的文件專心地審視著,順便在一旁的黃色便條紙上寫下一些應該注意的事項以及在反辯時可以應用的法條法例。
待到外面傳來段紹譽的聲音,握著鋼筆的手指不經意地緊了緊,他按捺住自己把精神專注到文件上,繼續閱讀文件的內容。
然後在心裡一直不斷地告訴自己: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他只是個後輩,只是同事,就只是同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都過去了。
段紹譽同樣地在外面的秘書區就不停地在做著心理建設:前輩不知道到了沒?他還在生氣嗎?如果還在生氣的話,要怎麼做才能讓前輩原諒自己?跪下來道歉?還是……
要不先跟孫茜探聽一下?
還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