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常不舒服。
“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低喘着问他,仰起头,“难不成,你有很多经验吗?”
红瞳映着月光,渡上一层朦胧的银。
“在下未曾娶妻。”他平淡的回答,手指放在你发顶,眼眸蔚蓝清澈,“自然并无经验。”
……?
你随便一抱怨便又低头含他的性器,舌头还半是无聊的舔在柱身,耳朵便听见他的话。
没有经验的意思不就是——?
这是,第一次?
……人类还真是纯洁。
他的式神,那个小狐狸也是,纯洁得简直不像妖怪,连异性妖怪发情期不能随意接近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一点常识啊。
……不过源博雅好像不是……?他不太像会做这种事情的人类,事实上好像也确实不太会,总弄得你很痛还毫无察觉……不知道他的经验从何而来。
“喂,阴阳师。”含得久了,肩颈便发痛,头顶的角太重,你干脆放弃从疑似半妖的阴茎里弄出点东西的想法,直起腰爬上他的腿,以一种正面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问,“我弄不出来。你要不要插进来?”
语气过于轻松明快,反倒给人以轻慢的错觉,仿佛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