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语气十分坚定,表情十分大义凛然。
人群被轻轻的拨开,一个和蔼可亲,身着白大褂的校医挤了进来,一手拿着医用棉棒,一手拿着纱布酒精,大大咧咧咧咧地看了一眼乔曦的头,表情非常自信地开麦:
“没太大问题啊,我帮你包扎一下就成。来,小姑娘。”
哇校医阿姨你好眼熟啊,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嗯?
这天下午,学生副会长由于头部遭受球体重创,拒绝接受包扎治疗,只是简单地做了应急处理,且要求去校医务室修养半天,得到了在场领导和老师的批准。
她用一块沾了点碘酒纱布轻轻捂住额头,穿过体育馆和操场上聚集的人群,绕开赛场区域,慢慢向医务室的方向走。由于医疗室本身就在校园偏僻的一隅,而所有的校医都在各个赛场上值守,这阴凉的校园角落现在反而无人问津。
走过教师宿舍,她抬头望了望,是规规矩矩的五层单人宿舍楼,黑顶白墙,倒是对比十分强烈鲜明。虽然说修建它已经有一些年头了,也可以看见爬山虎已经沿着外墙壁的纹路攀爬而上,秋日仿佛烧出一片红,颇几分意韵,但是每个房间还是统一地安装上了现代化的防盗门和防盗网,一楼入口处甚至还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