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曦感觉自己被上了。
这句话用了一个“感觉”,但这也是一个肯定句。
清早从床上醒来,天花板并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里的构势,而是酒店式繁复华贵的顶纹。脑袋昏沉疼痛的厉害,像是有谁用钝器反复打磨着自己的神经,是标准宿醉的后遗症。
好在自己活了十七年,基本的常识都在,知道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比睡觉更重要的两件大事是什么,于是强撑起仿佛被粘住的眼皮:
手机在床头柜好好的,甚至还在充电状态。
这就放心了。
撑开被子看了一眼:
什么都没穿。
这他妈就很难解释。
乔曦事后很难解释那种一瞬间清醒的感觉,大概就是我们说好的用钝器打磨你的脑神经,你却偷偷将它换成了匕首,不道德。
她呆呆地楞在床上约摸有十分钟,脑袋处于宕机状态,想要安慰自己这也可能是今天新养成的裸睡习惯。
她打开被子:
胸口和脖颈斑驳地分布着深深浅浅的吻痕,乳尖微微立着,明显是被人狠狠吮吸疼爱过,和空气稍有接触就微微疼痛。
腰部和大腿两侧上也有不同程度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