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了两次,顿时有些生气地说道:“我不是害怕!我就是紧张!我没有经验不行吗?”
说完,她抬起头气愤地看向任喻霖。
任喻霖没有笑也没有生气,他只是伸出手,帮童铭菲解开衣服上最后一颗扣子。
童铭菲突然察觉到他的手指也微微有些颤抖。
任喻霖手指从她身前离开时,立即紧紧握成了拳,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
童铭菲有点傻气地看着他问:“你生气了?”
任喻霖看她一眼,嗓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我不生气,我只是怕吓到你。”
“吓到我……什么?”童铭菲说话时声音越来越小。
任喻霖没有回答,他抬起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衬衣下面是平坦结实的胸腹,他把衣服脱了,随手丢在地上。
童铭菲红着脸转开了头。
任喻霖停顿了一下,手指按在皮带扣上,他问童铭菲:“你不怕吗?”
童铭菲嘴唇微微颤了颤,然后用力摇头。
任喻霖点点头,说:“好。”
有些事情,童铭菲大概一辈子也忘不掉。
比如那天晚上浴室昏黄色的顶灯,湿润的空气和耳边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