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叫似的细细呜咽,甫怀之一时有些失控了,在她身上留下许多印子。
“怎么这么乖……”他剥开因汗水而贴上她面颊的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小傻子还没完全从余韵里出来,她用带些哭腔的嗓音小声说:“阿笙可听话了。”
“是嘛。”甫怀之失笑。
小傻子使劲儿点头。
腊月二十九,以莫湖村的习俗是要贴窗花的,甫怀之哄着阿笙从被窝里出来,让她端着浆糊在一旁看。
按中都城的年节习惯,贴窗花是腊月二十八,府里其它房间下人们早收拾好了,只有这间屋子被留了出来。
阿笙在一旁看得眼睛发亮,似乎很想试试看的样子,甫怀之将一张元宝图案的窗花递给她。
阿笙接过去,似乎被那薄如蝉翼的纸张和细致的裁剪给惊到了,被定住了似的,连气儿都不敢大喘了。
甫怀之手把手教着她怎么贴,小傻子想躲,手指头直往回缩。
等贴好了,她终于松了口气,道:“阿笙没有捣乱哦。”
甫怀之有些意外她怎么会突然这么说,有许久不曾见过她这么小心翼翼了。
他想起前几日问李山景的话,对阿笙需要多些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