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的。”
窦太医有些惊讶,甫怀之的傻夫人之事闹的那样大,他自然往那上面想去,心里想提示他尊夫人那种痴症并不遗传,不过再一想,可能就是嫌弃傻子生子呢?
他做了这样久的太医,自然是很懂少说话多做事的道理,于是道:“这种药对女子身体伤害颇大,下官再配一副调养的方子……”
“不是女子。”甫怀之打断他,“我喝的。”
这回窦太医终于把内心的想法展示在脸上了。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天已经蒙蒙亮了。清晨中都城下了场雪,只是走过短短从府门口到卧房的距离,便沾了满身。
甫怀之让二林将两道药方子收好,等街上铺子开了去买药回来煎。
他抖落了满身的雪,在门口暖过身子,才往里间走去。阿笙还在睡着,一个大字型摊开在床上,十分霸道地占据了所有的位置。
甫怀之将她连被子一起抱起来,搁到里面。
小傻子翻了个身,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眼睛都没有睁开。
元妃说的对,甫怀之确实从来只顾自己。
比如他不顾阿笙对他的恩情,执意把她捆在自己身边。
还比如他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