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强占了甫怀之家十亩良田,他的爷爷与父亲在争执中被敲了脑袋当场毙命,母亲受了惊吓又过于悲愤,滑了怀了五个月的身孕,和那未出世的弟弟一起去与爷爷父亲团聚了。
木家老头指着地上的尸首,威吓墨河村其他村民,若是不服这便是下场。告官?告到天王老子也没用!临走前,他沾了血的肥大手掌在阿笙下巴上滑了滑,笑山沟沟里还有这般小美人呢。
还很聪慧的阿笙,唯一一次在甫怀之面前哭得不计形象,便是那天夜里。
她抱住甫怀之拿了斧头的胳膊,哭得比他还凶,“安之哥,你不要这样,还有办法的,还有办法的……”
甫怀之当时说了什么,他自己也不记得了,大概是些伤人的言论,他那时无能、愚蠢、弱小,除了伤害自己和身边的人,什么都做不了。
第三天,一架接阿笙进县城的小马车和两亩田的地契同时到来。
昏昏沉沉的甫怀之握着那地契,知晓发生什么时,阿笙已经成了木家老头的第七个小妾了。
他拎起那把斧头,连夜进了城,他被打了一顿,扔在木府外,从肿起来的眼缝里看着门口蹲坐的两座石狮子,看着那血红的大门。
后半夜,阿笙被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