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更好的。现在看来不是如此,你们只会觉得我很宽容。我看起来是个很宽容的人吗?”甫怀之挥了下手把人带走,“不要弄死了。”
杏雨来报账时,书房里只点着一盏小油灯,甫怀之穿着一身黑衣整个人坐在一片黑暗中,如果不是接连的咳嗽声,她大概都不会认为这屋子里有个活人。
听完杏雨禀报交接铺子留下的一些问题处理,甫怀之好半天没有出声。
浓重的夜色带来一种致命的窒息感,杏雨比二林更为接触自家大人一些暗潮中的行动,从背叛南人朝廷的小文书走到如今这个位置,甫怀之自然不会是什么善男信女。
但从没今日这样,他会将那些隐藏在笑面背后的东西,完完全全散发出来,让杏雨这个心腹,都忍不住心生恐惧而发抖。
“杏雨。”
“奴在。”
“你信报应吗?”
杏雨垂了下眼睛,“奴不信。”
“为何?”
“奴的父亲得势时在商会照应同乡弗多,奴家中一朝落,却众叛亲离,只有想借此更踩上一脚分而食之的。奴被大人收入府中时,那些小人仍旧富甲一方,没有得到任何报应。”
“我原先与你一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