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甫怀之也确实为邓成德的事出了力,云婉心里多少感激他,她接到母亲的信说,陛下将这宗案子压后审了。虽没能平反洗冤,但也没追责,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唯独让云婉疑惑的是,甫怀之一直没有碰她,每每在府中偶遇,也是十分守礼的离五步开外说话。
她偷偷观望,睡前都是甫怀之,一时想赞他,一时又对他微妙,少女的心思七零八落,有些不知如何安放。
这日又是在园中论画,云婉眼中看着画,走近了些,一时不察撞上甫怀之的手臂。
他后退几步,“冒犯了。”
云婉红着脸没搭话,手里搅起帕子。
打破这份尴尬的是阿笙,她气鼓鼓地跑过来,抓着甫怀之,没前没后的一句,“不要上药。”
“阿笙怎么了?”甫怀之柔声问她。
阿笙解开自己的衣带子,扒拉着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背肌,上面一道刺眼的红痕,长得差不多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云婉呀了一声,背过脸去。
甫怀之为阿笙把衣裳先穿好,抱歉道:“云婉小姐,怀之先行告退。”
等人走远了,云婉有些怅然若失地转过头,看着甫怀之环着阿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