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称呼自己为“阿笙”,甫怀之将她推离自己远了一点,“我要睡觉,你不许出声。”
“哦。”阿笙应了。
甫怀之浅眠易惊醒,一向塌上睡不得旁人。许是高烧和药里安神的成分起了作用,他竟然在阿笙紧贴着他的情况下睡着了,一觉到午后,难得没有做梦。
小傻子能吃能睡,没病没灾的,大白日里同他一起歪在塌上,竟也睡得很是香甜。
甫怀之醒来后热度退了大半,他手脚还有点发软,但是鼻塞已经好了许多。
阿笙面对着他,婴孩一样手握拳搁在腮边,双腿蜷起,正顶在他的腹部。甫怀之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小傻子张开了嘴呼吸,唇边不会儿流出亮晶晶的涎水。
甫怀之压不住嗓子间的痒意,扭过脸猛地一阵咳嗽。
再回过头,阿笙就醒了。她睡得迷糊,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一样,直直地坐起来,低着头,可劲儿地揉眼睛。
等回过神,才发现身边是甫怀之。
醒来就能看到熟悉的人,阿笙很高兴,于是朝他露出一个温软的笑容,毫不吝啬地展现她甜蜜的梨涡。
甫怀之又是一阵咳嗽,他哑着嗓子叫二林,正巧二林在往屋内走,报给甫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