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能动。
模模糊糊好像有什么声音从几十丈远传来,在叫她的名字,听上去很是耳熟。
“阿笙?”
“阿笙!”
甫怀之转个身的功夫就见着那小傻子木愣愣的立在原处,她眼睛看着前方,目光却是散的,和初初见到她时一样。
眼下情况,她傻的越厉害,对他而言越有利。但他心里头却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适,大概是养了许久,一朝前功尽弃,终归是感觉亏了。
他叫了她几声,看她还没有反应,正要让二林打道回府去找李山景来看看,突然见小傻丫回了神。
阿笙像是水溺的人一般紧抓着甫怀之前襟,她使了很大的力,将他的衣服都抓皱了,身子不住的抖,嗓子眼里发出幼兽叫声样的动静。
甫怀之顿了下,抬手在她背上拍了拍。他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只又叫几声她的名字。
他身上是她熟悉的熏衣香料和松墨香气,阿笙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说是大哭也不准确,她哭的很凶,满面泪水立刻湿透了甫怀之的前襟,但却只露出一点点呜咽声,几乎被嘈杂的市井叫卖完全埋起来。
他们二人站在金楼进堂不远,一些姑娘们纷纷回头看,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