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府,是她的不幸,如今看来,父族不去多走动,母族倒是可以当近亲来相处。
如此甚好。
这么一想,赫连荣臻脸上笑意更浓。
“原本朕还担忧你一个人在宫中太过孤单,现在认回舅家,就有了亲人走动,往常你若是闲了,可召余海夫人女儿入宫,也好有人能陪你说说话。”
果然,赫连荣臻如同李令姝说的那样,满心都是为她打算,根本不会凭空猜忌和怀疑。
想到这里,李令姝顿觉心中温暖,产生了她自己都说不清的紧张和羞涩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心跳就是那么快,那么没有道理。
赫连荣臻看她不说话,以为她是太过高兴,因此说话越发温和:“你不用怕,余家是忠臣,你是朕的发妻,朕心里很清楚也很明白。”
“这确实是喜事,待咱们从东安围场回来,便给令慈追封,再让钦天监选个黄道吉日给令慈迁坟,以后便安葬在余家祖坟中。”
赫连荣臻知道李令姝厌恶李家,不愿意母亲以后的在李家长眠,且说李家……也显赫不了多久,把皇后及其母摘出来是最好的。
楚逢年在边上看帝后二人竟是聊起天来,不由小声催:“陛下,再不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