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钻进在场每个人的耳中,让人心跳如暴雨疾风,怎么也无法安然下来。
赫连荣臻说完这话,现场众人几乎是连呼吸声都要停了。
他顿了顿,扭头看向太后,又去看安亲王:“母后、安王叔,你们如何而看?”
这是赫连荣臻明晃晃的要挟。
他到底怎么病的,又因何而病,此番似乎是不打算再追求。
可他所图所求所想,却必须不能被打扰,一一须得办到。
太后跟安亲王对视一眼,慈爱一笑:“陛下所言极是,朝中多为入朝几十年的老臣,如今再勉励支撑朝政已是辛苦至极,多些有干劲儿的年轻人是好事。”
她这一松口,安亲王也不好再反对。
李令姝便听到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臣全凭陛下做主。”
她瞧瞧抬头望过去,只见一位三十继续的中年儒士。安亲王悠然坐在堂下,他身着烟紫色的亲王朝服,头戴白玉冠,面容英俊,气质却分外儒雅。
这就是临朝摄政的安亲王。
赫连荣臻也抬头看了过去。
叔侄二人的目光在灯火中交锋,好似掀起惊涛骇浪,却又似云淡风轻,风过了无痕。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