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帕子,心里是一阵的浪潮翻涌,潮水一波又一波,最后终于落于平静。
她道:“四喜。”
四喜浑身一颤,低下头去,无声流着泪。
“娘娘,四喜……四喜无颜见您。”她嘴里缺了几颗牙,说起话来也很不利落,可李令姝却全都听清楚。
“四喜,你为何要……做这些事?”李令姝轻声问。
四喜静静被大宫女架着,一语不发。
王姑姑怕娘娘在慎刑司待久了,回去落了寒症,便上前来小声禀报:“娘娘,一开始四喜还是不肯说的,臣就怀疑她被人要挟,便派人去她家里查看,这一查不要紧,发现她家里人早就死光了,陆续给她寄的信都是同村伪造的,根本不是她家人亲笔。”
四喜不识字,也看不懂那些信,都是找人说给她听。
若想糊弄她,好糊弄得很。
王姑姑叹了口气:“臣回来就把她们村的族谱给她瞧了,她这才信家里人都没,那人骗了她。”
她说这话也没避着四喜,四喜越听眼泪流得越凶,最后都控制不住哽咽出声。
“娘娘,奴婢是真的没办法,当年进宫时,就有人抓了奴婢一家,说要是奴婢不老老实实做事就要她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