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之前我记得你说过,赤珠说乾元宫那边拘了几个太医,陛下恐怕不太好,这么看来,陛下其实是苏醒过来,一直在调养身体。”
这些时候她虽然魂不守舍的,但记性却不差,凭澜说过的事她大多都记得。
凭澜一听,也跟着点头:“娘娘所言甚至,这么看来,陛下也才刚醒没多久。”
李令姝莫名觉得这个时间点很熟悉。
她低头算了算,陛下苏醒的那一日,恰好就是小腮红过世的后一日。
不……也可能就是当日,只是后一日才招了太医过去。
这么一想,李令姝就觉得那里怪怪的,这件事里里外外都是巧合。
不过,现在倒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李令姝道:“原……原本宫在家中时,听过家里的婢女讲过,说她家乡有个男人昏睡三年才醒,一开始整个人都动不了,要复健许久才能说话坐起,再经数十日的努力,最终方能落地走路。”
她说的其实是她在疗养院见过的一起植物人复苏的喜事。
看个人毅力和机体的恢复能力,苏醒过后的植物人复健是一个漫长又艰难的过程。像赫连荣臻这般头脑清醒,认知没有障碍的是最好的情况,有一小部分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