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少有的几次,却能看出皇后渐渐能类同龄人,确实将养得宜。
然而今日皇后到底遭逢大哀,心绪起伏,却也还不算迷心之症。
王寿安继续道:“娘娘同神鸟感情深厚,哀伤至极,导致心绪不畅,忧思郁结,也在情理之中。索性娘娘平日里保养得宜,倒也没迷心忘情,神思不知,只要缓和些时日,应就能痊愈。”
他如此说完,觉得凭澜应是松了口气,可抬头望去,却见凭澜目色深深,瞧着并不很畅快。
“多谢王大人,”凭澜淡淡道,“韦大人如何瞧?”
王寿安微微一愣,就听韦凡之道:“娘娘因神鸟逝去,悲伤过度,魂不守舍,犯了离心失魂之症,须得静养。”
“韦大人!”王寿安比韦凡之大上几载,一向自诩医术高超,听到他这般胡说八道,当即就来了气。
但凭澜却是轻声笑了笑。
王寿安脸上一抽,瞬间就说不出话来。
凭澜轻声细语:“王大人,依我看,韦大人的脉听得准确许多,您说是不是?”
她声音很轻,似是在耳边呢喃,却又好似暮鼓晨钟一般,在他心里打下惊天声响。
王寿安浑身一颤,他用余光小心翼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