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们一开始并不想对娘娘如何,等到觉得娘娘的存在对别人北北有妨碍,这才动手,但一开始,他们确实没安好心。”
李令姝听着她谆谆教导,突然想起那个梦境。
她低声道:“姑姑,本宫想起些事由,回来再同你细说。”
凭澜看她神色不愉,便也叹了口气:“娘娘,今日有大戏可瞧,咱们就开开心心看戏,如此甚好?”
李令姝眉头舒展:“甚好。”
今次李令姝出行,身边直接跟了一个姑姑两个大宫女,先当有气派。
凭澜怕她吃心,路上还解释:“原陛下病症不稳,似有不治之相,年大伴原本只想让娘娘安安稳稳的,不想叫娘娘在太后跟前太过上眼,这才没没让臣过来伺候娘娘,可便是年大伴也未曾想,竟会有这样的事。”
长信宫中,青天白日,就干公然谋害皇后。
这是什么样的胆量,又是什么样的仇怨?正因此,才有了凭澜南华殿之行。
李令姝脑子很清楚,她一点都不傻,知道当时人家还不怎么信任她,根本不知道她的心向着哪儿看,若是贸然把乾元宫的大姑姑送过来,人家反而不方便可如何是好?
如今瞧着她也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