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雪从前排转过头,见杨擎额头都出了一层汗,连忙把手里的纸递给他,小声说:“你要想吃火锅我明天还给你带,没必要和他抢。”
“那怎么能行,明天是明天的,今天是今天的,反正你给我带的吃的不能给别人。”杨擎嚷嚷。
窦雪一张脸瞬间红了,转过身,把这一刻砰砰直跳的小心脏藏在弯起的臂弯下,许久,才扬起一张还未散去红晕的脸,小声问杨擎:“怎么没看到孙谦尔呀?”
杨擎登时“嘘”了一声,看看四周,这才压低嗓音说:“他出事了。”
“啊?!”窦雪诧异地瞪大眼睛,捂住嘴,急声道,“他怎么了?生病了吗?”
杨擎叹口气,摇摇头,又指指自己的头:“好像精神出问题了。”
“精神?”窦雪下意识联想到了这几年网上层出不穷的抑郁症新闻,一双眼瞪得浑圆,“该不会是抑郁症吧?我听我一个在隔壁三中的初中同学说,他们学校上学期有好几个人自杀,好像都和抑郁症有关系。”
杨擎一耸肩:“不像。”
他说着冲窦雪指指岑野和竹北的方向,低声说:“看到野哥和奶糖没?鹅年前抽查宿舍,在孙谦尔的枕头下找到了一个笔记本,里面没少出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