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们两个。”
她说着,指指自己脸上的妊娠斑和大眼袋,脸上是幸福却也有点无奈的笑容:“而且生孩子只是遭罪的第一步,养孩子可比生孩子还要难得多,我教了这么多年书,自以为多难管的学生都能管好,偏生拿这俩小不点儿没辙,成宿成宿地没法睡觉,可把我折腾得不轻。”
岑野抿了抿嘴,站起身,轻声说了句“我去洗手间”,而后推开门,将里面热闹却又似乎与他无关的话题,隔绝开来。
竹北正在听姚诗诗说话,闻言没多想,轻点点头,把视线从岑野瘦高的身影上收回,小声附和姚诗诗:“我也听我妈说过,小时候我和我哥作息不同步,一个好不容易哄睡另一个又醒,她几乎都没时间眯一会儿。”
“可不,闹觉时倒经常一起。”姚诗诗深有同感,“还必须得有人抱着才肯睡,我这一抱她们伤口还疼,真遭罪。”
竹北诧异:“伤口?”
姚诗诗点点头,手指轻轻抚了下肚皮上狰狞的伤口,然后笑着看向竹北:“你妈妈这里肯定也有一道伤疤,那是你们出生时在我们身上留下的印记,也算是你们送我们的第一份母亲节礼物。”
竹北茫然地回忆片刻,发现自己小时候和妈妈一起洗澡,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