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压下去的燥意瞬间又升腾了起来,少顷,岑野抿下嘴,哑着嗓子,重复道:“真的不重,是我车子该打气了。”
竹北这才半信半疑地“唔”了一声,和岑野摆摆手,正要走,突然记起被岑野当坐垫的衣服,连忙转身,准备把衣服从车子上取下来。
但岑野没给竹北洗衣服的机会。
他一条长腿支着地,身子挺拔地倚在车座上,拦住竹北,然后在她头上轻轻摸了摸:“明天早上见。”说完,他深深地看了竹北一眼,收回长腿,转眼间就连人带车消失在了夜色里。
早上见......
竹北躺在床上,抚着扑通扑通直跳的胸口,安慰自己:一回生二回熟,不就是坐个车嘛,小时候竹越也没少带她啊。
远程被cue的竹越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跳起脚大骂竹北:笨蛋,坐后座和坐横梁能一样吗?!亲哥和外人能一样吗?!光长智商不长情商,蠢死了!
可惜现在没有一个情场高手告诉竹北,她现在这种不把岑野当外人看的想法,啧啧,很危险。
翌日,竹北扶着楼梯扶手下楼,不料,刚走到一楼,就看到了岑野。
他不知等了多久,一双眼清清亮亮的,在初秋的早上蒙着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