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弯眉,低声说:“不用洗。”
“不行不行。”竹北头瞬间摇成了拨浪鼓,“你这衣服是干净的,我还你时也得是干净的。”而且,竹北还有一句话没说——岑野有洁癖,她怎么好意思把被自己穿过的脏衣服直接还他。
岑野极轻地瞥了竹北一眼,喉结微动。
他想说正是因为被你穿过,所以才根本不需要洗。
可长达数秒的安静过后,岑野终是把目光又收了回来,并一同收起心底的那句话,和竹北回教室。
“卧槽,奶糖你没事儿吧?!”竹北刚进门就被来自四面八方的注目礼包围了,还夹杂着杨擎的嚎叫式问候。
竹北忙摇摇头:“没事没事。”
“都走不成路了还说没事。”杨擎从晃动的衣摆下瞥见竹北膝盖上的伤,惊呼,“你怎么摔的啊?贴了这么大一创可贴!”
这句话在医务室时医生也问过,竹北当时以一句“自己不小心”搪塞了他和岑野,此刻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全班人被杨擎这么一嚎,登时像围观大熊猫似的凑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问竹北。
“我去怎么摔成了这样?!”
“是啊,都这样了还能参加运动会么?得好好休息一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