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他失望。

    竹北拿起未署名的玫瑰花打量了下,转过身,抛物线式送入垃圾桶,动作干脆利落。

    啧,长得像白玫瑰花,性格却跟红玫瑰似的刺儿刺儿的,真特么的吊人胃口。

    邹沛对这个新来不久的转学生,愈发感兴趣了。

    下午换了新的监考老师,比上午更严,站在全考场唯一一个认真做题的竹北那盯了足足半个小时,竹北做题时一般自动屏蔽周遭环境,没受什么影响,反而几个打算睡觉的学渣如坐针毡,想睡不敢睡,硬生生坐成了一动不动的活雕塑。

    考完物理休息了十五分钟,紧接就是化学和生物。

    外面天色开始忽暗忽明,晚上六点,暴雨终至,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时不时划过一道闪电。

    教室里开了灯,光线浓烈,在墙上影影绰绰地映出竹北认真做题的剪影。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半个小时,竹北放下笔,盯着窗外出神。

    玻璃窗被雨水冲洗得干净,透过随风起舞的枝条,能模模糊糊看到对面。

    紧接竹北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岑野一个人站在楼梯口,视线微垂,时不时看下腕表,像是在等某个特定的时间,他一只手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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