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过唐突了。
充其量,俩人只是才偶遇了几次的同班同学而已。
听到岑野回来的脚步,竹北莫名有些心虚,忙低下头,认真看书。
隔壁并未传出什么动静,竹北透过桌角余光望去,只看到岑野已经开始做题的侧影,她忍不住咬了咬嘴,安慰自己:没看到也好,省得问起来尴尬。
她甩甩脑袋,拿出第一节课要讲的试卷。
临近考试,各科卷子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发,等上完最后一节课,每个人的桌子上都摞了一座小山,打眼望去,全是此起彼伏的叹气声。
“蜀道难,难个屁,李白那是没经历过现代社会的考试毒打,不然流传百世的就是《考试难》了。”杨擎半个身子都淹没在了知识的海洋,幽幽往后一仰,只留俩鼻孔出气。
不过,还没等他舒舒服服地靠一会儿,就被后桌踢了下桌凳:“起开起开,压我书了。”
“往常也没见你这么计较。”杨擎嘀咕着坐直,见满教室都是快被考试逼疯的一群苦瓜脸,竟看到了俩清流。
一个竹北,一个岑野。
岑野学习好,不着急是正常的,但新来的转学生也这么淡定,杨擎只能说她大概是无知者无畏,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