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怕!”

    邹沛回忆起那天情形,痞笑:“你懂什么,玫瑰花带刺才更好看。”他中途去了趟厕所,刚过去就看到一个女生抬脚射门,姿势利落,风卷起她长裙一角,背影美得摄人心魄。

    没想到本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安静!”监考老师抱着一沓密封纸袋走进教室,象征性地敲敲讲桌,就搬个椅子坐在门口,明显不怎么上心。

    七点五十五,最后一个考场的其他学生带着没睡醒的哈欠,踩着考场须知的广播声,闹哄哄地一窝蜂涌入。

    其他考场已经开始发答题卡,竹北拿出笔放桌上,抬眸,见其中一个监考老师直到此时才站起身,不紧不慢拆纸袋。

    半个小时后,学渣们对着小抄做完会做的,开始进入“拼图”模式,看看前桌,看看邻桌,只要自己没写对方写了的,管它对不对,先拼上。

    堪堪安静了数十分钟的考场瞬间嘈杂起来,嗡嗡嗡的传答案声响个不停,从一排一号的香饽饽开始,他做一道,后面的人跟着抄一道,接力赛进行到竹北旁边时,终于惊醒了打瞌睡的监考老师。

    “不准交头接耳!”

    见监考老师从讲台上下来,有人迅速收起小抄,咬着笔,假装冥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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