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野动作微顿,把纸巾重新塞回兜里,坐下,从口袋摸出一支笔,开始做题。
吃瓜群众们没能看到想象中的撕逼场景,失望地收回视线,在一片奋笔疾书的唰唰声中,下课铃响了。
教室里顿时一片撒欢儿的嬉闹。
“臻臻真狠心,也不给咱野哥多五分钟时间,咱野哥可是重度强迫症,一张卷子没做完能让他怒刷三套平复心情。”杨擎看岑野只做了大半的卷子被一把抽走,摇头晃脑感慨,“亏野哥还是她最爱的学生。”
“臻臻最爱的难道不是咱们的桐桐校花吗?去年英语演讲比赛,桐桐直接秒了隔壁外国语中学的书呆子,臻臻连着一个月都走路带风,大家还以为她谈恋爱了呢。”
“那是咱野哥生病了,不然省一铁定是野哥的。”杨擎余光看到岑野果然在找卷子准备刷题,连忙找出自己的英语卷给岑野,嬉笑,“野哥,做我的,特干净,我拿纸巾擦了不下三遍。”
岑野没接,抬头看向竹北的位置。
桌子已经焕然一新,上面放着书立、收纳盒和挂式笔袋,一侧还有个小小的垃圾桶。
竹北没来之前,那张桌子算是班里的杂货铺,有多余的试卷习题大家都会放在那,没人整也没人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