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是在山下被杀的。”胡阿七道,“尸骨找不到了。”
武鸦儿将一壶酒打开,在坟前向四周倾倒:“你们可以安息了。”
从山上回到村里,晚饭是老丈煮了一大锅肉汤,村民们还帮忙照看马匹,喂上好的豆料,还有村妇帮忙清洗被雨水打湿的衣裳,保证一晚上就能烘干。
人马都吃饱喝足,换上村人的新衣裳,在干净的房间里睡个好觉。
不过也有人睡不着,武鸦儿躺在床上,听另一边的王力给胡阿七数钱。
“姜汤可以不给钱,但吃人家的肉汤,要给点钱吧。”
“洗刷马匹可以不给钱,吃豆料总要给点吧。”
“洗衣服可以不给钱,穿人家新衣服总要给钱吧。”
“老胡啊,我觉得不对啊,我们这是被宰了吧?”
“说什么呢,怎么能是宰?人家说了,是承蒙女侯施恩才能有今日的好日子,这是还报与女侯咱们给钱,不是给他们,也是给女侯了。”
听着两人的说话,武鸦儿笑着翻个身闭上眼睡去,说话声渐渐远去,耳边又传来雨声,似乎又下雨了,一声震雷让武鸦儿睁开眼。
眼前一片黑暗,但敏锐的本能让他一瞬间清醒,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