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的讥嘲安德忠没有计较,他此时双耳嗡嗡心跳咚咚,父亲要死了?
他怎么不知道?
他一点都不知道!
“这个连小君怎能相信。”
“他是楚国夫人的人!”
“这是楚国夫人的阴谋,扰乱军心。”
连小君被押了下去,室内却变得更嘈杂,将官们吵吵嚷嚷。
安德忠坐在上首,面色沉沉,喝止诸人的吵闹:“吵什么吵,真的假的,我们自己能打听。”
他虽然在浙西,外边以及父亲身边也都安插了人手眼线。
但询问最新接到的消息是太原府那边一切都好。
安德忠下令信鸽和人马再一起去问,等了十多天,信鸽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似乎泥牛入海。
“或许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有将官小心猜测。
安德忠呸了他一声:“早不出问题晚不出问题,现在出问题?这本身就是问题!”
他在屋内来回踱步,这几日他已经坐不下去了。
门外脚步嘈杂,有几个兵将架着一人冲进来。
“大公子。”他们喊道,“出事了。”
安德忠一眼就认出被他们扶进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