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他将窗边摆着的新做的一根木杖扔过去,“她不分善恶,天道也不分善恶,她是生是死,就只能看天道。”
木和尚接住木杖,横握在身前。
“阿弥陀佛。”他道,看向窗外朗朗乾坤,“那就由我替天行道。”
富家翁意味深长看他:“你也是窥破天机,你若动肉身杀生,便也是不可存世的魑魅魍魉,天道也会杀你。”
木和尚握着木杖站起来:“能解天下大乱,生灵涂炭,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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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河北道风还带着寒意,但大地上已经可见蒙蒙青绿。
春意盎然中却有哭声传来。
一队兵马披甲持刀驱赶着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被绳子捆扎,走路跌跌撞撞,身上还有被鞭打过的痕迹,看上去很是凄惨。
大路上的行人却没有惊恐的四散,反而一涌而上。
“快来看!是赵家的人被抓了!”
“天啊,赵家真的被抄家了!”
不仅路上的人涌来,在兵马后还有不少人跟来,扶老携幼嘈杂,这嘈杂不是惊恐,而是喜悦,有人在后点燃了爆竹,有人在后举着箩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