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衣架上凌乱有内衣,但外袍不见了,再看地上,一串水迹淅淅沥沥延伸
侍女跑过来指着后墙的小风窗,窄小的风窗被打开,冬日的风正欢快的涌进来。
“他跑了!”
“外边怎么了?”
昏睡的项云醒来,看着走进来的老仆。
“我恍惚听到小南的名字?他有事要见我?”
老仆神情古怪:“不是要见你,南公子已经走了。”
项云有些意外:“这么主动?我还以为他要多留几天呢,果然是个打着不走的顺毛驴。”
老仆哭笑不得:“不是,是被齐大小姐吓跑的,连衣服都没穿。”
项云愕然。
陈二骑在马上笑的几乎掉下去,伸手又去抓身边疾驰的年轻公子的毛裘。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他喊道,“真的什么都没穿?”
项南甩毛裘:“现在当然穿上了。”
那刚才从家里跑出来冲进兵营的时候,是真的没穿。
大冬天的光溜溜的,多余的衣裳没敢拿,也没敢在家里停留,喊仆从找衣服,裹着一件外袍一口气跑到驻扎在城外的兵营,差点被守卫当奸细用刀戳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