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吧。”
“捧在手心里的也是珍宝。”连小蔷拍他的手,“我不管你住在哪里,我只问剑南道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连小君道:“当然做啊。”
将手放回膝头,虽然用不了楚国夫人的刀砍下剑南道粮商的头,但其他的该做还要做。
前者是楚国夫人的生意,后者是他的生意。
表妹是表妹,表弟是表弟,他输给表妹,可没有输给表弟。
他用脚将连小蔷推到一边,自己躺下来:“告诉那些人该收钱收钱,该放粮放粮吧,等我们到了,就可以坐地收钱收粮,看热闹了。”
冬日的荒野寒风阵阵,扎在地上的毡帐动摇西晃。
“真是好烦。”李敏将手里的小叉子扔下,指着帐子恼火,“光线都搞乱了,看不清颜色。”
随从坐在一旁边安慰:“小爷不要气,都怪这天气不好。”
“与天气无关。”李敏道,伸手指着外边,“都怪那个废物蠢才,害的小爷在野地里受苦受冻,都这么久了,还没杀掉项云,他也好意思当刺客?”
说罢转头问随从。
“他这几天有出手吗?”
随从摇头:“没有,看起来接下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