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叛军多不多,怎么死了那么多兵马和老爷们?
“哪有那么多?”刘范打断他,纠正,“我们只带了三千兵马,路上的伤亡不过数十人,至于这些老爷们也不是被叛军杀死的,是路途辛苦生病不幸。”
内侍哦了声:“这样啊,那还是很不容易啊。”
刘范道:“这时候哪里有容易的地方,陛下坐在皇宫里,也日夜辛劳不易啊。”
内侍抚掌笑:“刘先生说得真好。”
刘范看他一眼摇头:“我说的不好。”
内侍掩嘴笑:“刘先生真谦虚。”
他可没有谦虚,刘范看这内侍,又看了眼身后的宫殿,要是姜亮来了,那才叫说的好,只怕从昨天说到现在都还没散场呢。
你们想听什么他就能给你们说什么,说什么都能让你们想听爱听听的高兴,保管那几个老爷们都没机会张口。
想到那场面,刘范忍不住笑了,又很快收起笑,心里略有些不是滋味。
这不是滋味当然不是因为想念姜亮
宫殿里的说话又持续了一天,皇帝与京城的乡老们一同吃了饭菜,不管看到什么,都能勾起京城的回忆。
“陛下这口味还是京城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