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老爷包括李四老爷也都在,唉声叹气神情凝重。
看起来很凶险啊。
那要怎么治啊?
“还好我早有防备,随身带着太原府的土。”大夫捻着胡须,念出一堆药名,“和土一起煮了给五老爷用,暂时安住魂魄,接下来再养身子。”
项老太爷在一旁叹气:“还是这具皮囊不行。”又顿着拐杖指着骂,“日日沉迷酒色,掏空了身子。”
项妻低着头哭:“父亲,五郎没有的,他胎里带的弱”
环坐的一群婢妾也纷纷哭证明五老爷不饮酒不好色。
项老太爷更生气了:“那这是我的错了?”
一屋子人忙说不是乱纷纷。
“祖父。”李明琪劝道,“父亲已经病了,这些说也没用了,还是治病要紧。”
她又问李四老爷:“四叔,我们的大夫给父亲看了吗?”
齐阿城也转头问自己的管家这个问题。
身为大小姐,身边当然都有随行的大夫。
李四老爷道:“随军的大夫,看不了这个。”
“四叔,我是从剑南道来的,家里担心我水土不服,给我的这个大夫是专会看这个的。”李明琪说道,让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