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没有翻墙,一个跃起身轻如燕翻上房顶
瘦小的身影在夜色里飞檐走壁,间或落在有梆子响的街道上,低低的发出猫叫,原本警惕看过来的更夫就将手里的灯笼垂的更低,梆子敲的更高声,掩饰阿喜从身旁疾步而过
皇城附近的宅院比其他地方更加死静一片,宅院上曾经悬挂的李字早已经不见,在宦官之乱的时候,借着城内兵马混乱,中厚等人将宅院的门楼和墙头推毁一半。
然后安康山叛乱,京城官员兵马民众逃走了很多,再修补起来宅院变了模样,也没有人知道这曾经是谁家的宅院了,只知道散住着几个兄弟。
阿喜从墙头翻进去毫无阻挡的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床上有鼾声传来。
他在黑暗里准确无误的从桌上拎了水壶倒水喝,一面嘀咕:“你们这样不警惕好吗?”
床上的人翻个身:“不警惕才是最好的警惕好吗?”
阿喜一口气喝了三杯水,才问:“老厚他们怎么样?有没有消息?”
床上的人坐起来声音有些低沉:“杂役营跑的几十人,当场死了一半,余下的抢了马匹的又抓回来七八个,扔在城外壕沟里烧了,以示警告,不知道其他的人是顺利逃脱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