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好了。”
他看武鸦儿一笑。
武鸦儿对他笑了笑:“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她会不会觉得吃亏,更不用担心给她请封补偿。
她在信上说,武鸦儿,你不用请我助你解麟州之围,我请你助我夺京城吧。
她可真敢想啊,武鸦儿忍不住再次微微笑,果然是个大贼。
打京城,武鸦儿想过,有多难,看他现在都不打就知道了,如果不是因为安康山故意用麟州来威胁,他这次根本就不想动。
跟安康山打一战,是要分出生死的一战。
这一战要么叛军死,要么卫军死,不是外表上看的生死,是气势和运势,生的一方扶摇直上,越战越勇,死的一方从此苟延残喘,名存实亡。
当然这一战是不可避免的,他没有哄骗皇帝,按照他的估计明年,最迟成元八年初他一定能杀死安康山的生机,夺回京城。
听到他这样说,她在回信上说我信你,你想的没错,你就是在那个时候做到的。
这句话看起有些奇怪。
武鸦儿看了两遍但也看不出什么,那就不看了,只需要看到她说她信他说的就好。
然后她说了更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