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我们终于再见面了,这是可喜可贺的事。”
厅内的诸将神情复杂的抬手还礼,响起乱乱的同喜的声音。
青衫文士从中施然而出,含笑环视诸人:“丰威军再次重聚,是大夏大喜之事,也是你我大喜之事,大家当先同饮一杯。”
一群兵涌进来给每一个将官送上酒杯。
项南接过酒杯举起:“两年了,很难过我们丰威军有些人见不到了,我们先与他们同饮一杯。”
是啊,想起来这两年很短也很长,变化也是天翻地覆,而且眼前的项南,说到底跟他们同为一军,诸将们拘谨稍散,神情多了几分怅然,看着项南将酒倒在地上,大家也纷纷跟着倒下去,心中想着默念着自己逝去的同袍们。
酒再次斟满,项南道:“两年了,虽然不容易,但我们活着站在这里相见,就是高兴的事,当共引一杯。”
这不容易三字包含着刀剑和血肉啊,能活着就是高兴的事,诸人看着项南一饮而尽,也跟着一饮而尽。
酒杯又一次被斟满,项南举起来没有看大家,而是看向青衫文士。
“这一杯,我们敬亭儒先生。”他说道。
青衫文士有些惊讶,又沉稳翩翩一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