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家掌控范围的地方,从底层做起,这样将来被家族举荐的时候,更能彰显自己的才智,也更能获得声望。”
他说到这里又是一笑。
“当然不可能真正的隐瞒身份,只是隐瞒普通人,上官那里都是打过招呼的。”
曹勇笑了笑:“所以哪有真正从底层做出声望的人呐。”
文士握着笔的手一指:“有啊,大人就是这样的人。”
曹勇皱眉:“亭儒先生怎么也说这么谄媚的话。”指了指身边的副将,“他们说也就罢了。”
副将叫屈:“大人我可没有谄媚!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青衫文士也笑:“这世上可不是谁都被别人谄媚的。”
曹勇摇头摆手:“不要说我了,说说项南吧,他怎么又来了?老同袍们还没探望完吗?”
去年的时候项南带着白袍兵从宣武道经过,拜访了很多地方,主要是将当初在范阳遇害的宣武兵衣冠送回故土,也探视寻找曾经熟悉的同袍们。
不过没有到他们这里来。
“我与项南分属左右两军,自来没有打过交道。”曹勇道,“他探望我是为了什么?”
副将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