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天子之玺却没有上交给新帝的那一刻起,他才有了此生未了的心志。
随从觉得他的笑比说话还吓人,默然一刻,问:“你恨鲁王吗?”
这个问题刚才姜亮也问了,未了没有回答,此时随从再问,未了道:“我不是恨他,我是不甘心,我不甘心昭王就这样死了,我不甘心。”
他说话的声音和表情没有多可怕,但他的手抓紧了床褥,背上刚裹好的伤布渗出血迹,像花一样绽放。
随从吓的按住他,压低声音:“殿下的死跟鲁王无关啊,你不能因为鲁王活着,殿下死了,你就恨他!你这是不讲道理!”
未了笑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老天让昭王死了,让鲁王活着,要怪就怪老天吧。”
随从将他甩在床上:“你真是疯子!你这样做能怎么样?殿下也活不过来了。”
未了倒在床上,撞的伤口流的血更多,整个人都要痛晕过去,但他没有晕,他这样做能怎么样?他也不知道,他只是想......
这天下本该是昭王的,昭王得不到,鲁王也别想得到!
这不能想吗?这很疯狂吗?这有什么疯狂的,连安康山都能称帝了,天下已经疯了!
未了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