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三人虽然没有说话,但都看向他,显然听进去了。
“人人都知道要共抗叛军,但人人都想别人抗叛军,功只有自己。”姜亮看着三人意味深长道,“项云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到麟州皇帝跟前,就是因为都督不在,他要夺取都督的位置。”
姜亮将大茶缸端起喝了口。
“不要说战功赫赫不会被取代,如果你不在这个位置,再赫赫的战功也能被别人拿走。”
元吉三人对视一眼。
“姜先生的意思是?”元吉问。
姜亮道:“夫人与都督休戚与共,项云出现在陛下身边,那么为了安全起见,夫人也应该在项云身边做个安插,如此才能知己知彼,互相牵制。”
姜名问:“怎么安插?”
姜亮转身手抽出桌案上项南的信:“项云的侄子,项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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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吉将项南的信放到桌上,李明楼皱眉。
元吉道:“小姐,我知道你不愿意再和项云叔侄有任何关系,但同在大夏天地,同为领兵官将,且有兵马能战一方,我们和他们是避免不了打交道。”
李明楼看着推到面前的熟悉的字体,默然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