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罪过,金桔将手放在妇人的肩头,捶捶捏捏:“夫人,累不累?渴不渴?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心?”
明明说着话突然就跑到别的地方去了,元吉也习惯了,再次看窗内,李明楼已经不看信了,但还没有离开桌前,手托着腮在思索,或者,出神......
“小姐,武鸦儿说什么?”元吉走进去问。
李明楼这次没有说没什么,将信递过来:“他说了他母亲的一些事。”
元吉接过看了一遍,神情惊讶:“这个武鸦儿.....”
原来出身大富之家,怪不得妇人疯疯傻傻痴痴呆呆中透出举止做派不凡。
“他们遭遇变故是很久以前的事。”元吉看着信推测,“这妇人出身富贵失去父母庇护,必然是孤女坐拥家财引来祸患。”
“有点像我和明玉。”李明楼感叹道。
元吉道:“小姐,这种事遍地都是。”
上至皇家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大到繁华州城小到乡村僻野,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抢觊觎,就有欺压弱小,李明楼点点头,人性如此,在所难免,丢开了怅然。
“他什么都没有说,天下太大,也猜不出他们的来历。”元吉看着信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