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到床边,拉出箱子,掀开床底的一块砖,砖下是个暗格,他将画郑重的放进去。
有不得已的原因,她还是把相貌展露给他,他必须替她掩盖。
做好这一切,他才重新回到桌案前,看完这张字数不多的信。
不写道衙兵事,不写空乏的甜言蜜语,又因为不能宣之的身份,她似乎不知道说什么,于是追忆过往,说了她和他母亲的相遇。
窦县的那些往事,现在已经不再是秘密,但她亲自写出来,他还是一个字一个字看完。
看完了信,就应该回封信。
武鸦儿看着桌上展开的信纸,看了眼端坐的青蛙水注,握着笔迟迟没有落下。
他,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不说道衙兵事,不谈天道世情,也有难开口的身份来历.....
笔在手中捏了又捏,人在桌前坐了又站,信这种东西,不是有事则写,无事不念的吗?
不知道说什么,但又想要写信,真是矛盾。
起起坐坐几次后,武鸦儿没有再起身,大冬天捏出汗的笔落在纸上。
“我的母亲能与你相遇,是命运对她最大的一次善意.....”
第一百零六章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