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空中有鸟飞过,路上有野兔跳跃,树木随风摇晃,但整个村落安静无声。
一道影子拉长变短,恍若是这里唯一的活物。
斗笠抬起,木杖顿地,草鞋停在倒在路中间的一只黄狗前,年轻的和尚面容平静又慈悲看着这条被扭成了麻花的狗。
木和尚对着狗念了声佛号,伏下身子竭力将它摆放平整,这才抬脚迈过,但转过村口,他的脚步再次停下来,眼前不是人间,是地狱。
这条街上倒的不止是狗,还有鸡鸭,还有人。
男女老少,死法各不相同,横七竖八,扭曲着姿态,缺胳膊少腿,头首分离。
抬起再高的脚也迈不过去满地的血和尸首,再多两只手也无法平整扭曲的身体接起残躯断肢。
木和尚没有再俯身,一手在身前,一手握紧木杖,诵念佛经,草鞋踏入血水,走在死尸中。
烈阳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的神情越来越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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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条山路前,一个卫兵握手兵器看着前方,他的身子绷紧,脸色惊惧,脚步开始向后退.....
作为振武军,胸前标记光字的振武军,他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