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江带着人出城,一路查看越看越心惊,四周真的没有留下征战兵马的痕迹。
“真是,鬼兵.....”一个小兵颤声道。
话没说完就被张大江踹了一脚。
“都是兵,知道行军会留下什么痕迹,也自然知道怎么清除这些痕迹,尤其是做斥候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骂道。
小兵不敢说话了,神情恢复了清明。
一众人沿着巡逻线路分散寻找,不多时就传来找到了的喊声,张大江带人奔来,这是河边一处矮崖头,早已经不再巡逻范围内,而且四周也没有战斗的痕迹,更不见死难。
“大江哥,在下边。”那小兵颤声喊。
张大江站过去看,见崖缝里有两人,一人在下一人在上,中间有一根长矛将两人穿透,青光蒙蒙中面朝上的小兵嘴角飞扬带着笑意,看起来有些骇人,他的双手紧紧抱住身前的人,就像很欢喜与他死在一起......
张大江的眼泪唰的流下来,年轻的队正很少笑,日常肃穆,没想到第一次看到他的笑脸是在这个时候。
崖头虽然不高,但陡峭又湿滑,几人废了大力气才把队正小溪两人拉上来。
“队正是先被长矛刺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