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一切也会变成别人的。”
副将兵马们寂然。
承庆长斧在地上拖动发出刺耳的响声。
“现在这个天下,这个世道,对于我们来说,人生只有两种追求,享受或者死亡,只有两件事要做,杀人,或者被杀。”
他停下来看着众兵将。
“让我来听听,你们想过哪种生活,想做哪种事?”
兵马举起手中的兵器齐吼震天。
“杀人!”
“杀人!”
承庆青白的脸上浮现笑容,他用长斧指着江陵府:“我,不要见到有活人的江陵府。”
副将兵马们齐吼,上马,早就急切的马将蹄子重重的落在地面上,发出震动,隆隆如雷在大地上蔓延。
......
......
相比于城中的纷乱,府衙的牢房反而是最清净的地方,知府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来,看着坐在牢房中的木和尚。
“你是承庆的内应吗?”知府问。
木和尚抬起头:“我当然不是。”
牢房里光线昏暗,知府倒是没有觉得看不清木和尚的脸,跟在外边没什么区别,尽管经受了木和尚适才说出话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