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是,他一个人走的十分艰难。
他一路上又是偷又是抢又是装劫匪又是装流民,跌跌撞撞七拐八拐硬是走了回去。
武鸦儿竟然不在麟州。
自从拥陛下登基后,武鸦儿一直守在麟州,坐镇朝中调配大军在麟州布下一道铜墙铁壁。
这铜墙铁壁建起来不容易,聚集在麟州的兵马数量多,良莠不齐人心不一,靠征战也靠杀将。
一连杀了十几个不听命令的大将以及文官后,这十几万的大军总算有了一体的样子,仍需打磨。
武鸦儿竟然在这个时候亲自出征了。
坐镇麟州的是胡阿七,握着笔在官衙装样子,道:“乌鸦说此战只能胜不能败,关系重大,所以亲自去了。”
那有那么多不能败的战事,战事就是胜胜败败,败了再战就是了,还关系重大,一个相州而已,还能比京城关系重大?王力撇嘴,重大的是武少夫人吧。
如果攻不下相州,引不了安康山的叛军,武少夫人的安东就血本无归了。
“我去相州。”王力将气憋住马不停蹄的向相州去。
胡阿七比武少夫人大方,给了三个兵两天的干粮,再多就没有了。
开春是粮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