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主人不由后退一步,这门客不会打人吧!
门客没有打人,主人的脸色愤怒中多了几分惊惧,嘴唇哆嗦两下,所谓的门客都是花言巧语善辩,说不过他。
那就不说!
“我不怨不恨,我就是自己想搬家了,总可以吧!”他悲愤的喊道。
这也是他们搬家的理由,只不过没有人会信,但又没有证据不信。
他们只这样做,世人就把所有的话都替他们说了。
你一个门客能反驳他一家,两家,难道还能反驳所有的民众?
刘范没有反驳,关切问:“这种时候你能找到可以安身立命之处吗?”
主人冷笑:“不劳你费心,离开这里总能找到活下去的地方。”
刘范道:“半个淮南道如今都唯光州府马首是瞻,你是要离开淮南道吗?”说到这里看着这主人,“或者你要去另外半个淮南道。”
书生脸上不似先前肃穆,但平静的神情却恍若寒潭深不可测,这一句话和这一看,主人如坠冰窖,猛地向后跳去退开好几步。
“你休要血口喷人!”他尖声喊道,声音里惊惧盖过了愤怒,“你,你想做什么!”
那另外半个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