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来看看,此时是私事,我们不论官身,请大家随意。”
他可以随意,诸人当然不会真的随意,纷纷请他上座,陶然最终以晚辈的姿态坐在了客座首位。
他的地位并不是以座位论的,坐在哪里都一样。
“陶大人代天子传令以及视察。”田七爷道,“听闻我们在此聚会,便正好过来听听世情。”
陶然含笑道:“这只是我私人所愿,光州府的事由州府和负责这里的令官上报,大家千万不要拘谨,请随意随意。”
既然随意厅内的谈话更加热闹,大家询问麟州和皇帝的事,陶然也很乐意讲给大家听,麟州围城的凶险惨烈,鲁王杀敌的威猛,登基大典的庄重,麟州民众生活的安稳等等,他作为令官的任务就是这个。
厅内诸人听的紧张悲愤又激动,最后高呼万岁:“有陛下在,大夏无忧。”
“大夏还是要靠诸位。”陶然道,满是感叹和赞许,“我一路过来见到了很多惨状,没想到光州府能做的如此好,可以说是安乐之乡,诸公当以为荣。”
在座的人神情复杂,话题终于顺利转到这里了。
“我们不敢以为荣,这都是武少夫人和知府的荣光。”一个男人哼了声,“我们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