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加强了兵马。
光州府衙无法回答,不能收回增加的兵马,也不好再增加兵马,一时间有些狼狈。
笑声从夜色笼罩的深宅大院里传出来。
家里的人走了几天了,但花厅里还是坐满了人,两边有年轻的侍女,厅内精致的桌椅,昏暗的灯火也不能掩盖富丽。
在座的男人们年纪不等,一边喝茶一边说话,或者稳重或者嬉笑或冷嘲。
“这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看他们这次还怎么说。”
“姓宋的才不敢说是官府把我们逼走的。”
“他其实要是敢说,这事倒也简单。”
“是啊,他要是把给我们要钱要粮要地以法以律以朝廷之命公告,我们也就给了,我们是天子之民,朝廷的命令我们当然听从了,谁让他不敢呢?”
“现在也是,光州府如果不想我们走,就下令啊,他们还是不敢,所以这可不怪我们。”
“这光州府好处占了,面子也要占,真是想的美!”
“说我们好日子过久了,分明就是官府好日子过久了,忘了自己的本分。”
又有几人走进来打断了屋子里的说笑议论,大家起身施礼喊田七爷,又乱